系统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
“无法恢复。”
“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你会突然一下子这样”
“无法回答。”
然后，徐天就颓废了，什么都不想再说。
乖乖不在了，然而，他反而非常怀念乖乖。
一整天的课上下来，徐天都没什么精力去听，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按照约定去找古落凡。
跟上次一样，两人约定好的，是在她学校门口。
古落凡这次没要求去看海，她只是要求在公园里走走，徐天也就陪着她去了。
说真的，在所有用户中，徐天觉得古落凡这单，接得最没意思了。
然而，她是他的用户，她的要求，他不能拒绝。
公园里是有很多小虫子的。
这会儿又是夏季，又是晚上的，所以，头顶上，非常多的那种蜻蜓，徐天原本没心注意这些的，现在他一门心思全是他的乖乖。
身旁，古落凡走到这时停下，她抬头看着那些蜻蜓，问。
“你知道这些蜻蜓，它们可以活多久吗”
闻言，徐天一怔，这才回神。
他跟着抬头看看蜻蜓，然后，下意识地回答。
“不知道。”
说真的，他从没去研究过这些。
古落凡听着，她嘴角勾勾，似乎也猜到徐天会不知道一般，她看着那些蜻蜓，喃喃地自语。
“它们只能活半年，到一年半左右。”
闻言，徐天挑挑眉，他转头看看古落凡，却只看到她的侧脸，她似乎微微走了神。
“很短的生命，跟漫长的人生比起来，它们活的时间，真的昙花一现。”
徐天没吭声，没太听懂她在说什么。
古落凡在这时转头看过来，她似乎来了兴致一般，问。
“你想活多久”
一听，徐天就怔住，他下意识地回答。
“当然是越久越好呀，不过，我们人类，好像只能活一百年，我能不能活一百年，现在还是未知呢。”
说着，徐天目视前方，有些恍惚一般。
古落凡的嘴角勾着，她说。
“只要你想，你不但能活一百年，你甚至可以活一千年，一万年，甚至是永恒的生命。”
闻言，徐天转头看过来了，他开始皱了眉。
然而，古落凡似乎没看出他脸上的异样一般，她只很兴奋地问着他。
“你想不想活这么久”
见此，徐天想了想，然后，他回答。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问题是不可以。”
“谁说不可以”
古落凡很自信地说。
“已经有一位人类实现了这个想法，你想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吗”
一听，徐天就怔住，他瞬间来了兴趣，问。
“它是怎样做到的”
古落凡勾着嘴唇，她迈步走去，相当得意。
“其实我从不告诉别人的，但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告诉了你，徐天，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身后，徐天还站在那，他听着，不禁怔怔，挑了下眉。
他很有趣吗
徐天觉得可笑，不过，他还是迈步追上去，问着。
“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是怎样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