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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晚上司玥都睡不安稳,她敏锐地听到脚步踩在走廊上的声音,小心翼翼,但是那急促的呼吸声仍然出卖了她的做贼心虚,脚步的声音绵延上三楼。
扯了扯睡衣领子翻身坐起,枕边已经没了小黑狐的踪迹,这家伙几天前还故作矜持,现在却已经厚颜无耻到敢跟她抢大床了,打开电灯,突如其来的光亮有些刺眼。
花雨露外面罩着一件风衣,里面却只穿了性/感暴露的睡衣,她扶着楼梯蹑手蹑脚走上三楼,黑暗中她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沙沙的脚步声,她的心跳很快,一方面是因为过于紧张,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即将见到的柳繁笙。
对于柳繁笙这个姐夫,花雨露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惊艳”这个阶段,尽管只有不完整的惊鸿几瞥,可是她也清晰知道这个步入中年的男子简直完美到不像真人,美丽到诡异,却让她心驰神往,以至于夜夜梦回到动情处叫得都是他的名字。
她有时也会暗自奇怪,在她姐姐还未进柳家门之前,那时的柳繁笙只不过是一个相貌儒雅却稍显懦弱的男子,不足以让她心动,为什么现在对他却有完全不同的反应?**
她偷偷恋慕着他,疯狂到去夜店里寻找与他容貌相似的牛郎,可是几番纵欲寻欢下来内心却越发的空虚,同时也更坚定了她想要得到他的决心!
为了得到他,她费劲了心思。
她嫉妒花雨荷,却不得不依靠她才能找到待遇优渥的工作,她处处维护柳莺,可是那个小贱人却不思进取只想着和裴/璋风花雪月,她恨透了司玥,这个粗鲁乖戾的小丫头怎么会是那样完美的人的女儿?
这简直就是侮辱!
可是当花雨露和柳莺两人都失去利用价值之后,她只能攀附上司玥,为此她动用了些小手段让那个姓容的女人家庭陷入困境,她自甘为奴,只是为了今天。
她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是因为底子还不错加上保养得到,也算得上是成熟性/感。
那个总是处于黑暗中正值壮年的男子应该很需要她的抚慰吧,她可比花雨荷那个只会娇滴滴装可怜实则内心淫/荡的女人温柔多了。
司玥靠在门口,她看见身披风衣的女人头发湿漉漉,行走间不时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难道里面竟然是真空的吗?她脚步缓慢而慎重,要是出现在某个宾馆里还算正常,在这种黑漆漆的夜里只会把人吓一大跳。
视线中的脚踝消失在最上层的台阶,司玥决定还是暂且不要告诉她走廊里有摄像头的事实,因为她仍然没有找到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的黑狐狸。
门窗紧闭,原本应该是插翅难逃,但它竟然可以消失得悄无声息,是自己的警戒力下降了吗?
脚边有几根细毛,比头发丝软,而且更加短,司玥看着就是脸色一变,这该死的狐狸又在脱毛了!夏天是狐狸脱毛的季节吗?
事实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散落着几根细短黑毛,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可是当她偶尔看见黑狐狸一个喷嚏之后狐狸毛满天飞的场景后瞬间表情扭曲。
佣人们每天都会打扫房间,但是五感灵敏的司玥仍是眼尖地发现了走廊上一路蔓延的黑毛,有长长的黑色,有细小的绒毛,她循着黑毛的踪迹一路向前,而后站住,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