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若有需王副相的地方,孤王会使人相请。”
一旁的寇准笑笑“是啊,需要的时候王爷自会请你,不过有我在,一般也无需劳驾王副相。”
王钦若瞪了一眼寇准,向德芳拱拱手“王爷,那。臣就先告退了。”
德芳点点头“王副相请”
王钦若走后德芳带着百里和寇准进入崇政殿,德芳伸手按了一下寇准的官帽,寇准赶紧扶稳“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孤王看你这官帽又松了,不拍拍你早晚还要出事。”
“王爷,不是臣要找王钦若的麻烦,他的事已经到了御史台,收受贿赂证据确凿,臣奚落他两句有何不可?”
“奚落他就能定他的罪了?你啊,能不能做点有用的事,你想想看,只是一名河阴百姓诉临津县尉任懿赂王钦若,这事过去也有多时,现在还能查到多少证据?而且这中间有牵连的人是否敢出面作证尚不得而知,万一连上告的人都改了诉状又该如何?”
“御史台都受理了,还怕他对那名百姓下手不成?”
“王钦若有何不敢?那名河阴百姓常德方已经拿到了他们之间的书信,御史中丞赵大人也已拘捕祁睿等人,还请捉拿王钦若属吏,可是赵大人说,祁睿本亳小吏,虽跟随王钦若多年,但其名犹隶亳州,而王钦若说他的府上从没有祁睿这个人,惠秦更从未听过。陛下本就厚待王钦若,所以只命邢昺、阎承翰等于太常寺别鞫之,依孤王看,最后也就是惩处那几个小官小吏,不会伤到王钦若分毫。”
“陛下是因太后患病才无暇顾及,不然还能放任王钦若这般。”
“说实话,王钦若确是有才能之人,且深得陛下宠信,这件事也已过去许久,就算证据确凿,陛下能因为区区二三百两定他的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