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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长低声但果断的说:“若是缠绵病榻,做个半死不活的人,饭来张口,药来伸手,这种活法,不活也罢。十年足够了,我自己有感觉,就这十年我己经是多拿多占了。”
周老很是诧异:“何以见得?”
老首长沉吟一会儿,才说:“先前那段话我只讲了一半儿,我接着再说。当然了,我当闲话讲,几位同志当故事听。”
老首长轻咳一声,接着上文说:“两个穿着古代皂隶衣服的人开始拉我。我很生气,正想找身边的工作人员赶他们走。可一回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街市上,这个街市上死气沉沉,就连空气都是雾蒙蒙的,所有房子都关着门窗,街上没有一个行人。”
讲到这儿,这位老首长话里逐渐有了惊惧的成份。他接着说道:“我身边的人也都不在。你们知道,这是不符合警卫纪律的,他们去哪儿了?皂隶们用手拉我,这一拉不要紧,我发现我的胳膊、腿都不听使唤了,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我就拼了老命的喊我身边的工作人员,我大声说:警卫,警卫赶他们走。”
周老听出来了,这位老首长讲得是他昏迷时候发生的事。
只听老首长又说:“就这时候,街市的那一头儿,跑来一个穿红衣服的人。一边跑还一边嚷:错了,算错了。这位星主还有十年的阳寿。那俩皂衣人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位拍了一下脑门,说:坏了,坏了,星主老爷的肉身己经不能用了,还不了魂了。”
老首长停了一会儿,喘了口气,又说:“只听红衣人回答说:那位姓严的三府老爷又请出了周大夫。你俩赶快放人,周大夫捎信过来了,他亲自等着接人呢,再晚可就来不及了。这个红衣人话音一落,我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阵响,响声一停,我就躺在这儿了。”
老首长说完了,笑着看了看严副书记:“那位“姓严的三府老爷”大概说得是严展同志。副书记,正好在市委领导里排第三。”
他又看着周老问:“周大夫,说说吧,你捎啥信了?”
周老想起那张符来,符这种东西也是种类有别,各司其职。有一种就相当是人类寄出的书信,只不过是寄到了另类空间。
周老一笑:“您这是做了个梦啊,既然是梦,不说也罢。”
老首长也没再追问,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且当它是个梦吧,这样更好。”
下午时候,这位首长转往了北京的医院。临走时,特意感谢了所有参与救治的中西医大夫,对高书记和严副书记也是极力致谢。
白老一行人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二点钟左右。一进院门,就看见家里人都坐在院子里,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压抑。见周水他们仨人进来,陆末看到救星一般。他拿出一封信来,末说话,嘴角先抖起来:“小周,你先看看,这咋整啊?”
周水接过来,信还是a4纸,字还是打印的,内容是这样的:“陆末:现金三百万,用二个袋子装好,晚上九点到西大街兰州拉面馆门口,有人会和你交接。
周水读完了信,沉默了好久。还是陆末问周水:“咋整啊?你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