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道:“这个龙爪槐长得可真奇怪,歪七扭八的。”
我躺在龙爪槐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小茴实在聒噪得很,和白芷那丫头真是两个极端,二人的脾性若能调和一下,那便再好不过。
想着,我翻了个身。
“公子,这院子里又没有花,怎么总有一股花香?”
小茴自言自语得无趣,终于将目标转向了我。
我懒懒答道:“许是其他院子里有花,飘过来了吧。”
“看来这司星阁的阁主爱花,莫非是个女人?”小茴兴奋的猜测。
“……也许。”
小茴还想说什么,见我一副不搭理的模样,跺脚道:“公子,你怎的这般无趣?”说完,气呼呼的跑回了房。
我偷偷呼了口气,翻身躺好。
已过惊蛰,谁知道树上会不会掉下什么虫子,于是我从怀里掏了块丝帕盖在脸上。
偶有清风拂过,带着清幽的芳香,我通体舒畅,觉得全身的毛细孔都打开了。迷迷糊糊间,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种被人打量的不舒适感让我全身打了个激灵,我一摸脸,脸上的帕子不知何时已被风吹落,坐起身环顾四周,见远处有个人影隐隐绰绰,看不真切,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视线停在我身上,目光并无敌意,只带着试探。
不知是谁,我又躺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既不上前,应是没有打算来个自我介绍相互认识了,我若出声喊住他,多尴尬啊。
莫好奇,莫好奇。
我静悄悄翻了个身,偷偷朝那个人所站之地瞅了一眼,哪还有人在。
春寒料峭,第二日起来时我才深觉这四个字。
来司星阁第一天,我光荣的,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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