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允急眼了,说道:“长官,这些都是我赚的钱呀!”
“你一个退休的动物园副课长,一个月多少钱?你干上一百辈子也挣不上这么多钱吧?”
“我晚上开黑出租车,贴补家用,因此赚了一些钱。”陈应允说道。
“黑出租?开出租车一年能赚多少钱?你开一千年,还是一万年出租车?”
“长官,真是我开黑出租赚的。因为我是黑出租,不给运管处上交管理费,所以我赚的比别人多点。”陈应允只能顺着“黑”字继续说下去。
“你说啥?这些钱都是你应该上缴给运管处的管理费?运管处一年能收多少管理费?”水机关的调查人员故作吃惊地问道。
陈应允楞了一下,他真不知道一辆出租车应该缴纳多少管理费,只是听到出租车司机说一年需要很多管理费。
水机关的调查人员拍了拍陈应允的肩膀,说道:“陈应允,跟我们走一趟的,到水机关里仔细想出租车的管理费是多少。”
哲国水机关连夜突审陈应允夫妻二人,这老俩口即使面对银行的往来账,就是死活不承认这些钱是儿子陈景席的受贿所得。
第二天,东山城水机关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内部调查处副处长贺新国分管的第三课、第四课、第五课的公务系统部门的一把手全都到场,进行学习。
上午九点钟,王甲贺拿着最新收到的电讯,来到阮经天的面前,说道:“宫副机关长,哲国水机关最新情况,卖给东山盐场新设备的厂商突然举报陈景席,说陈景席向他索取回扣一千六百万哲元,该厂商把这笔款项打入陈景席父亲陈应允的账户。”
阮经天接过电讯,看了一眼,原来厂商的侄子得知孙杨超被撤职,低价回购设备的承诺也泡汤了,于是向该厂商告状。该厂商是官二代出身,其脾气和傲气都很大,对东山城盐务系统的出尔反尔很生气,于是举报陈景席索取回扣的事情。
哲国水机关电讯的结语是:
“陈景席的胆子太大,什么人的钱都敢拿,必须严办!”
阮经天看着这句话,暗道:如果那个厂商没有背景的话,估计哲国水机关不会强调“必须严办”吧。
“甲贺,让贺新国到我这里。”阮经天对王甲贺说道。
一会儿,贺新国进入办公室,阮经天把哲国水机关的电讯递给贺新国,没有说话。
贺新国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严肃地说道:“宫副机关长,我马上安排人将陈景席进行三指程序。”
一会儿,王克野向阮经天汇报一些官办企业准备起诉电务局的事情,并说一些民办企业和个人也加入到起诉电务局的行列。
阮经天指示水机关的职责是监督官办企业所进行的法律程序是否适当,建议官办企业可以和民办企业以及个人集体联合起诉,这样可节省相关的诉讼费用。
王克野走了之后,阮经天陷入沉思之中:针对电务局的行动即将展开,而分管电务局的内部调查处处长贝奥达始终不主动找阮经天,那么在未来的时间里,阮经天不可避免地要与内部调查处处长贝奥达硬碰硬,这个贝奥达与顶头上司如此硬顶,其倚仗是什么?
阮经天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把王甲贺叫了进来,问道:“甲贺,与我详细说说贝奥达的情况。”
“宫副机关长,我拿一份材料给您看看。”王甲贺说完,转身出门,片刻,他又进来,将一摞资料放在阮经天面前。
“宫副机关长,这是我整理的有关贝处长的情况。他的姨父是柳云省水机关的连成洪机关长,另外,他是一个功力不低的武者,收留了一百多个哲国武者和浪人,向东山城的刺国商户收取保护费,因此,贝处长可以称得上我们水机关的有钱人。据说,贝处长在家里用重武器看门护院,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一旦距离贝处长家近了些,贝处长的保镖会用重机枪扫射。”王甲贺描述贝奥达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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