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子狠狠瞪了陈小洁一眼,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继续问道:“这几日,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呢?”
陈小洁胆怯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低着头、小声唤道:“师傅!”
“哼!”怪老子故作生气的轻哼一声,然后抬手将桌上的《经络腧穴学》扔给陈小洁,道:“《经络腧穴学》,抄写十遍!”
陈小洁注视着被怪老子扔过来的《经络腧穴学》。有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怎么?觉得十遍太少!”怪老子见陈小洁嘟嘴,沉声问道。
“十遍够呢!不多不少,刚刚好!”陈小洁快速将桌上的《经络腧穴学》拿起来。生怕怪老子一个不高兴再给自己多加几遍。
怪老子瞧着陈小洁的模样,忽然站起身朝木屋外走去,边走、嘴角还边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其实对于陈小洁,除了她偶尔犯犯的小马虎以外,其它方面怪老子还是很满意得。他之所以对陈小洁做出凶凶的模样,只是担心陈小洁会过于骄傲和自满。
“小洁。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吧!”怪老子站在门口。望着屋外明媚的阳光,转过身向陈小洁提议着。
只见陈小洁斜眼看了一眼屋外的阳光,摇摇头说:“我不想出去!”
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话后,不禁皱眉想着,‘这丫头是怎么呢?以前不让她出去,她还偷跑着出去。现在让她出去走走,她反倒不乐意呢!’
“你自己注意休息,累了就出来走走。”怪老子有些担心的望着木桌前,自顾自的看着医书的陈小洁提醒着。
陈小洁听完怪老子的话后,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怪老子见陈小洁点头以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此刻他因为去监督黑老大等人,制作药丸了。
“唉!好累啊!”陈小洁没看多久书,便开始抄写怪老子罚的那十遍《经络腧穴学》。只是《经络腧穴学》还未抄足20页,陈小洁就已经开始头晕眼花、全身酸疼。
她揉着肩站起身,注视着窗外色彩斑斓的彩霞,忍不住走了出去。“这样走走,感觉还真不错!”疲累过后,短暂的休息让陈小洁感觉极为满足。只见她一边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往前走,一边自觉地赞叹着。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曾经与喻宏一起来过的小山坡前。她愣愣的注视着小山坡,眼眶中又不禁泛起泪花。“唉!都不去了。”只见她流着泪走到自己与喻宏曾经并肩坐过的地方,然后伸出手抚摸着地上的泥土,黯然流泪。
“郡主!”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唤,惊的陈小洁从地上跳起来,手指着七名男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孙凉大步走上前,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露出自己脏兮兮的脸,道:“郡主,是我!我是孙凉啊!”
陈小洁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仔细打量着站在七人最前面的老者,不敢相信的咽着唾沫,问道:“孙凉,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呢!”
站在孙凉后面的豫斌,听完陈小洁的这番话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同时向他的四名影卫,投出责备的目光。他堂堂太子爷,在自己属下的保护下,度过了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光。
首先他们出门前,七个人身上的银子加起来不够十两,所以这一路上凡事能典当的东西都被换了银子,除了豫斌身上佩戴者得,皇上亲手雕刻的玉佩。再加上孙凉因为担心疫民的病情,要求众人没日没夜的跟着他赶路,导致他们的马不是累得不肯走、就是累得直接翘掉了。更可气的是经过前往不远处的那片树林时,由于众人的一时大意而迷失方向,不得不在荒郊野地中渡过漫漫长夜。此刻的他们可谓是身无分文、饥肠辘辘。
“郡主,您有吃的吗?”孙凉望着眼前的陈小洁就如同看见救星一般,往日的那些大道理、那些礼数,在此刻已经不再重要。
陈小洁上下打量了七人一番,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你们跟我来吧!”
“师傅、师傅!”陈小洁远远的朝怪老子唤着。
怪老子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陈小洁带着七个人正朝自己走来,其中有三个身影,让他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
“师傅,您在忙什么呢?”陈小洁伸手拉住怪老子的胳膊,乖巧的问道。
怪老子侧头看着身旁的陈小洁,有些神秘的将一个印着牡丹花图案的白瓷盒子放在她手上,道:“打开瞧瞧!”
陈小洁笑着瞧了怪老子一眼,带着激动的心情打开白瓷盒,“好香啊!”陈小洁双眼放着金光,对着白瓷盒中的三枚药丸惊呼着。
怪老子似乎很享受陈小洁此刻的表情,只见他笑着问陈小洁,道:“喜欢吗?”
陈小洁连连点头,然后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怪老子,问道:“师傅,你快告诉我,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只见怪老子笑着、逗着陈小洁,说:“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在药丸中都额外添加了那些东西?便应该自己回屋,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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