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隽的背影停下,池鸢一下撞了上去。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 “不是。”
“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
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对上霍寒辞的眼神时,池鸢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可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是她说了算。
“是。”
回答的很坦荡。
池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 “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