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能让将军亲自前去试那什么飞天鸟简直是胡来”
“将军如今这情况,若出了差池算你们的还是算我的”
萧牧身边的几名心腹亲兵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也就印海还敢回上一句:“军令不可违,严军医骂我们又有何用”
严明黑着一张脸继续处理伤口。
他当然知道真正该骂的是谁,可他这不是不敢么
“苏先生所赠玄翼尚未真正施用过,我若不在,人心不定,何谈其它。”伤药按在肩膀的伤口处,身形笔直坐在那里,光裸着挺阔上身的年轻将军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然轮廓英挺俊朗的脸上早已冷汗密密。
严明张口还要再说,到了嘴边却又忍住。
另一边,审讯暗室中,被带回来的璇浦正迎接着王敬勇的铁拳问候。
王敬勇生得高大威猛,平日又是军营中的操练狂人,一拳砸在脸上,便叫缚在拷问架上的、五大三粗的璇浦头脑嗡鸣眼前发黑。
“把解药拿出来饶你一命”
“什么解药不解药的,我不知道”
“还敢嘴硬”
“将军,那厮不肯松口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王敬勇来到主帅帐内回禀。
“不着急,先慢慢审着,让他吃些苦头。”上好了药,萧牧抬手穿上外衣。
“严军医,且给傻大个也上上药吧。”印海指向王敬勇,啧了一声道:“问话而已,你倒也不必凡事如此亲力亲为。”
王敬勇握紧了受伤的拳头,抿直了嘴角。
一想到将军中毒之事,他便恨不能锤爆对方狗头。
“将军,府中来人传信,说是有钦差到了府上”蒙大柱走进帐内禀道。
“又有钦差”一旁年过五十的严军师挑眉问:“这回又是什么名目”
蒙大柱看向坐在那里平静喝药的萧牧:“说是奉旨来给将军说亲的”
刚摘下酒袋喝了一口的印海闻言险些将酒喷出来。
严军师与其子严军医立即看向萧牧。
王敬勇有些发愣,也看向自家将军。
气氛一时莫名诡异。
喜怒不形于色的营洲活菩萨萧将军难得被惊住,喝药的动作一顿。
“找上门来说亲,当今朝廷还真有一套”严军师率先回神。
不料却听自家将军道:“来得正好。”
语毕,放下药碗,站起身来:“回城,去见一见。”
众人面面相觑。
听到亲事便恨不能避之千里的将军,这是突然想开了
可朝廷发的媳妇,这能要吗
断不能饥不择食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