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软软抱着鸡蛋,美滋滋地转身回屋,正思忖着要准备什么回礼。
气温仿佛骤降,寒流来袭的错觉令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嗒”
黑暗中,打火机的响声显得格外清脆。
小院中式藤椅上,一抹冰冷强大的黑影坐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
男人点燃手里的雪茄,烟蒂在夜色中忽明忽灭。
只是周身散发的阴暗磁场,宛如撒旦。
虞软软风中凌乱了。
卧槽这个瘟神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瘟神霍栩:“”
男人凤眸暗了暗,眼尾那粒红色泪痣显得愈发妖娆夺目。
他用指腹掐灭手里的烟蒂,起身朝虞软软一步步走来,“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没没有啊”
虞软软眨眨眼,“我只是好奇,你为啥会在我家里”
难怪家里没人,该不是这货把人都支走,专程来暗鲨她的吧
听着女孩的内心戏,霍栩脸色更黑了几分。
程姨这次巡回演唱结束,一回国就接到了音乐界许多大咖的宴请。
此时,虞家人应该在沈家举办的慈善晚会上,推杯换盏。
一想到下午程姨将虞家宅子的钥匙塞给他,让他下班后来接软软,霍栩脸色就沉了沉。
他原本不想理会。
可鬼使神差的,还是来了。
夜色静谧,路灯下,虞软软穿着一身粉色居家睡裙,头发柔软地披散在肩上,就像是风中绽放的一株花骨朵,娇柔脆弱。
此刻她宛如惊弓之鸟,充满戒备的眼神盯着自己。
“咕噜噜噜”
一声响亮的肚子叫声,打破小院的沉寂,绵长婉转,像唱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