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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年14

番外十年14

没有等到四个月,一个月之后的圣诞节,江与城在星空灯下吻了她。

程恩恩心脏鼓动,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躺在星河里,她红着脸趁机要把他拴牢:“你、你这样,要对我负责的!”

江与城笑声低沉:“求之不得。”

可程恩恩扔记挂着他有心上人这件事,觉得口头承诺不够保险,尤其是这人还喝醉了,万一明天早上起来不认账怎么办?

自己小声念叨着什么,跑去礼物堆里翻出那台粉色的拍立得。

酒喝得不少,又亲到了心心念念一年多的姑娘,江与城有些舒服的头晕。

程恩恩拿着拍立得回来时,他才听清她口中嘀咕的话:

“拍张照片,他就不能赖账了”

江与城失笑。

所以她把那顶傻不拉几的圣诞帽往他头上戴时,他没有反抗。

他纵容地看着她给自己戴好帽子,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旁,举起相机,将两人拍摄进去。

那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也是在一起的见证。

拍立得相片时间久了会退影,江与城特地扫描进电脑,那张珍贵的相片也装进相册,精心保存了十年。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江与城几乎放弃了节制,但凡逮着机会和程恩恩独处,就势必要抱一抱亲一亲。

程恩恩又傻又坦诚,喜欢被他亲,所以每次都不反抗,只有在被他吻得实在呼吸不顺时,才会推开他缓一缓。

她喜欢和他接吻,喜欢被他的气息笼罩,喜欢在他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

江与城最后的一点良知,让他坚守着底线,没有将他得到的“圣诞礼物”剥开糖衣。

事实上他清楚,程恩恩的18岁生日并不是他的许可证。

他并不舍得那么早碰她,也料得到“大舅子”的那一关不会那么好过。

不能告诉程礼扬是程恩恩坚持的,因为程礼扬暴打高致的事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不想让江与城被打。

江与城比她看得明白,程礼扬早知道晚知道,一顿揍是免不了的,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他什么都依着程恩恩,瞒着程礼扬和她开展地下恋情,不过程恩恩那性子实在做不来“地下党”,自个儿心虚,害怕被发现,干脆就不敢往他这儿来了。

江与城每每要花比以前更多的心思,才能把人骗过来多待一会儿。

那会儿诚礼正值上升期,公司忙得团团转,回来还要千方百计骗小姑娘,江与城的日子可谓相当忙碌。

生意越来越忙,他和程恩恩能见面亲热的机会,其实并不多。

他休息的时间少了,其中能避开程礼扬的就更少了。

倘若他和程礼扬同时休息,当着程礼扬的面儿,程恩恩是绝对不会靠他太近的,为了“避嫌”还会特意绕着他走。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太明显,以致于程礼扬都发现不对了,私下问她:“和你与城哥哥闹别扭了?

怎么最近都不跟他说话。”

一提到程恩恩就脸红了,目光躲闪:“没有闹别扭。”

“那你对他爱答不理的。

他对你还不够好啊,小没良心的。”

程礼扬揉揉她脑袋,“去,跟人家说句好话。”

程恩恩无可辩驳,被打发去向江与城道歉了。

可怜程礼扬被蒙在鼓里,亲手把妹妹送入虎口。

他在厨房切果盘,江与城趁机把终于走到他方圆一米之内的程恩恩捞到怀里,狠狠亲了一通。

程恩恩吓傻了,害怕被听到声音,连挣扎都不敢,僵着身体被他撬开齿关深吻。

到底是不能太放肆,江与城亲了几下便将人放开,程恩恩立刻跟装了弹簧似的弹到他一米之外,从头到脚都在发烫。

江与城抹抹嘴唇,向厨房忘了一眼,压低声音吓唬道:“再躲着我,下次我就当着你哥的面亲你。”

程恩恩哪儿敢说不,憋着眼泪点头。

从那之后,程恩恩的胆子倒是大了一些,主要是害怕江与城真的乱来,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提供法式热吻服务。

她瞒程礼扬瞒得紧,甚至把手机里江与城的备注改成了“中国移动”。

江与城给她发消息,她看完就删掉消灭证据,然后回复一个“td”,表示收到。

江与城知道她的小伎俩,不忍心告诉她,对于程礼扬这样的it从业人员来说,恢复手机里删除的资料如探囊取物。

不过除了那次在沙发上的“偷情”,江与城甚少让她为难。

只有一次,程礼扬休年假带她出去玩了一趟,江与城快十天没见到人,好不容易等她回来,他又要跨洋出差。

中间半个多月没见到面,回来的那天晚上,他想她想得厉害,快凌晨的时间打电话叫她下楼。

程恩恩也想他了,想见他又怕被发现,纠结半晌,终究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把羽绒服套在睡衣外面,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做贼似的穿过客厅

十分不幸,程礼扬刚好醒了,从房间出来,将她逮个正着。

他端着水杯,扶了扶眼镜:“干什么呢?

这么晚了不睡,穿着羽绒服偷偷摸摸要去哪儿?”

程恩恩做不来“坏事”,尤其是对着程礼扬,一撒谎整个人局促不安:“我我突然想吃烧烤了,想去买烧烤”

幸好那阵她上火嗓子疼,程礼扬不让她吃辛辣油腻的,偷偷摸摸的样子解释得过去。

“又不听话是不是。

这几天先忍忍,把嗓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吃。”

程礼扬瞥了眼窗外道,“外头下雪了,你自己看。”

程恩恩转头,真的看到雪花在飘。

那是那年的初雪,她早就和江与城约好,初雪那天要在一起,这样就能一起白头了。

程礼扬把她赶回房间,看着她把羽绒服脱掉,钻回被窝,帮她关了灯。

程恩恩没改主意让江与城回去,她想见他,在初雪这一天。

她硬撑着没睡,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隔壁安静许久,她才再次摸黑下床,抱着羽绒服偷溜出去。

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她一点也不害怕,嫌电梯太慢,挤得不住跺脚。

终于到达一楼,她从电梯跑出来,就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入户大堂没人,她推开门,江与城穿着黑色大衣立在雪中,身上已经落下一层白雪。

程恩恩跑过去着急地帮他拍掉身上的雪花,心疼又气恼:“你是不是傻了呀,不会进去大堂吗,干嘛在这里傻乎乎站着淋雪?”

江与城把她的羽绒服裹紧,他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竟然还比她暖上几分。

程恩恩的手被雪染得冰凉,他把她的双手握在手心里暖,然后贴在嘴唇上,吻她的手指。

小丫头头一回冲他发火,江与城心甘情愿地受着,被她骂狠了,就笑着说:“等你来和我一起白头啊。

进去躲了,就不灵验了。”

程恩恩又感动又心疼,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是不是笨蛋!”

她又忍不住骂他。

江与城只是笑:“好,我是笨蛋,你是聪明蛋。”

江与城把人带回家,他一周没回来了,早有预谋要把人拐过来,下去等她前特地把暖气打开了,一进门就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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